我想静静阅读网 > > 新婚圆错房,我改嫁皇叔你悔什么 > 第55章 这二女,殿下定要收入其一
    突然,谢梵镜用力地用自己的右手捶了一下左手。
    “徐景,商祖徐景?”她喃喃道。
    谢梵镜眼神一下亮起来。
    她正愁上哪去找一个极擅长做买卖的人,来替她打理产业。
    不想正瞌睡就来了枕头!
    前世,这徐景被人所熟知,是大邺与周围邻国混战,天下大乱后。
    这徐景富可敌国,手上捏着足以令几国国君都闻风丧胆的财富与物资,他手上还有不少能人异士,据说还有军队。
    几国国君都垂涎他手中资源,却又忌惮他的能力。
    徐景在民间威望极高,每年要散出无数钱粮,救济那些食不果腹的百姓。
    而他最初的发家史,是从一个馒头开始的。
    关于他的传言有许多,最出名的除了“商祖”之名外,便是他洁身自好,不娶妻纳妾生子的传言。
    很多人都说这徐景是天阉,不然一个男人有了钱财威望人脉,怎么可能会身边除了伺候的丫鬟外,一个女人都没有呢?
    而且,谢梵镜还记得,前世那名打出了名号的威猛女将,也是从徐景手下出去的。
    谢梵镜看了眼后面的马车,若有所思。
    那女将名叫比乐,等会儿问问名字,就能确认这个女奴究竟是不是前世那名女将了。
    很快,马车驶进了别院。
    谢梵镜下了马车。
    白芷与茵陈小心翼翼地扶着那女奴也下了马车。
    谢梵镜吩咐道:“菘蓝,你去给那两人看看伤。先看那个小孩儿。”
    “是。公子。”
    菘蓝拎着药箱过去了。
    其余的丫鬟也瞬间忙碌起来。
    指挥着别院里原有的丫鬟婆子,去烧水准备衣物吃食。
    徐景揣着手站在原地。
    眼神灵活地打量着这座别院。
    看了看那些训练有素的奴仆。
    眼神又落在谢梵镜身上,思索了片刻。
    谢梵镜静静地看着他反应。
    菘蓝动作很快。
    先给那孩子把脉,喂了他些水跟药。
    又用丫鬟打来的清水将那小孩儿擦干净,一处处地处理他身上的外伤,分别包扎好。
    白芷拿来了两张肉饼跟稀饭。
    晾得温凉了,才递给那女奴。
    “给,吃吧!”
    空气中漂浮着诱人的肉菜香气。
    那女奴应该是饿了很多天,被这食物香气诱惑到,她肚子咕噜噜叫,她大口吞咽着口水,眼神却没从那小孩儿身上挪开。
    谢梵镜看了眼徐景。
    徐景立刻会意,对着那女奴用番语说了几句什么。
    那女奴也回了几句话。
    徐景又说了几句。
    那女奴点点头。
    视线终于从小孩儿身上挪开。
    她拖着长长的铁链,走到谢梵镜面前。
    身形晃晃悠悠,谢梵镜跟几个丫鬟都担心这人随时会晕倒下去。
    那女奴跪伏在谢梵镜面前,叽里咕噜说了几句番语。
    谢梵镜听不懂。
    徐景便翻译道:“她说,她叫比乐,您救了她跟她妹妹马木犊,她愿意终身待在您的身边,做您最忠诚的奴仆。”
    谢梵镜点头,压下心中喜悦。
    这人确实是前世那个女将!
    昆仑奴最为忠诚,只要设法获得他们的信任与忠诚,他们愿意为你做任何事。
    如今这事儿,成了!
    谢梵镜朝着比乐招手:“你起来吧。以后你跟你的妹妹,就在这别院生活。这段时日,先把伤势养好,养好身体,跟着徐景学一些大邺官话。至于别的事情,以后再说。”
    徐景很快将这段话翻译给比乐听。
    他眼中还带着些羡慕。
    比乐点点头,又说了些什么。
    徐景翻译过来:“比乐说,她的名字在番语中,是顺从的意思,她妹妹的名字,是真主护佑的意思。以后,她会顺从您,希望真主保佑您。这一路上,一直有男人想对她们姐妹动手,她无奈之下,才将妹妹伪装成男孩子,又杀了那些人。”
    “您救了她妹妹跟她,大恩无以为报,希望您一直幸福,安康。”
    谢梵镜点头:“你让她先吃东西吧,吃了东西养好伤势,再说那些不迟!”
    徐景又将谢梵镜的话翻译过去。
    这次,比乐终于将白芷递过去的东西给吃了。
    她风卷残云般吃完了两张肉饼与白粥。
    徐景羡慕地看着。
    突然,传来一声“咕噜”的巨响。
    徐景尴尬地捂着肚子。
    谢梵镜吩咐下去:“再去准备些吃食,让这位公子也用一些。”
    徐景感激地对着谢梵镜一拱手:“谢过公子!”
    谢梵镜留了徐景在府上暂住一段时日。
    那比乐新到一个陌生环境,必定需要个会说番语的人在身边,她才会有安全感。
    安排好比乐的事情。
    谢梵镜领着丫鬟们换了衣服。
    悄悄从后门出去。
    番市外,发生一桩奇怪的案子。
    临安王元淙奉命与京兆尹一同前去调查。
    现场,元淙看到倒了一地的尸体,以及一个被削成人棍的男子。
    手段残忍。
    他皱眉,在这盛京城内,他实在想不出会有谁能有这种残忍手法。
    二皇子在府中摔碎了几个茶盏。
    他那张带着些狠厉气息的脸,表情可怖:“究竟是谁?竟敢动我的人?”
    若是那人直接把他的人杀死了,那还好说。
    可是先把人活生生削成人棍,再任由对方流血流尽。
    这手法闻所未闻,十分残忍。
    二皇子饶是身份尊贵,也忍不住背后一凉。
    贺兰辞站在人群偏后的位置,有些无聊地听着二皇子那群谋士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辩着。
    一人猜测:“此人居心叵测,难道是知晓了咱们府中那些事情,特意以此事来敲山震虎?”
    “不不不,那些事情做的如此隐蔽,外人从何而知?定是府中出了内奸,将那些事情泄露出去,才引得别人出手警示。”另一人反驳。
    “在下觉得,此事只是个巧合,那人不一定知道那些事是二皇子府干的。但在下觉得最好还是找出这人。”
    他在脖颈上用手用力划了一下。
    示意要灭口。
    又有谋士开口:“殿下,如今您要谋大业,就不能心慈手软。需得多多拉拢朝臣到您这边。只要站在您这边的势力足够多,还需要担心事情暴露吗?”
    二皇子看他一眼:“你的意思是?”
    谋士道:“明日赏花宴,长宁郡主会出席。满京城贵女中,长宁郡主与楚相嫡女最为尊贵,这二女,殿下定要设法收一人入后宅啊!”
    贺兰辞霍然抬头。